第(2/3)页 是她方才跟杨侧妃说话时,特地搬来的躺椅。 这椅子有些年头了,还是从当年的崔侧妃那儿讨来的巧。 那年她见崔侧妃这椅子甚是闲适,她还送了自己一把,后来怀秦旭兄妹的时候,太子觉得那椅子看着也挺适合她,就是工艺太过粗糙,唯恐她坐的时候半途散了架,所以特意用了好料子又打了一把。 陈福林被迫坐了下来,却说了一句:“殿下,礼不可废。” 秦骜险些被她气笑: “礼?这么多年,你跟孤讲过礼吗?” 他就说这几日她说话是越来越古怪,现下总算是找到了原因。 她在跟他分清界限。 陈福林脸色“唰”地一白,是啊,这么多年,她仗着自己慢慢发现的在太子殿下那里那份“特殊”,一点点试探他的底线,又哪里讲过礼呢? 秦骜看见她的脸色,缓了缓,想起自己是来干嘛的。 “带小郡主下去,孤有话跟陈良娣说。” 素云走了进来,见主子没有反对的意思,便带着目光好奇的在她父王和娘亲身上打着转的秦熙下去了。 锦云刚刚被主子训过,这会儿却是没敢动,而是觑了眼陈福林。 后者见她这模样,无奈地摆了摆手:“你也下去吧!” 锦云这才福了福身子,退到凉亭外。 人都走了。 亭子里就剩下她和太子两人。 陈福林坐在那里,目光看着不远处平静的湖面,问道: “殿下要说什么?” 秦骜没有立即回答,凉亭里都铺了毯子,他直接就在她对面的地方跪坐了下来。 拿过她面前那杯还未用过的茶水倒掉,给自己满上一杯,慢悠悠地嗅了嗅,这才喝了一口。 陈福林半晌没有听见说话声,收回目光一看,哂笑道: “殿下莫不是来喝茶的?” 秦骜抬眼,一双漆黑的眼眸注视着她,启唇问道: “怎么?不可吗?” 陈福林目光躲开,重新投向他处:“既是殿下所为,自无不可。” 对面的人突然深深地叹息了一声:“阿宝,你我之间,非要如此吗?” 陈福林猛地转头,看着他没有说话。 秦骜又道:“七年了,我以为我们之间并非全无感情,可这几日你却魂不守舍,夜不安眠,你告诉我,你在担心什么?” 他的眼神炽热,似乎一定要一个答案。 她在担心什么? 第(2/3)页